箱从屋中出来,见到沈修妄上前行礼。 “将军,老侯爷已经无碍,体内余毒已清,为他拔毒疗伤的大夫手法了得。” 沈修妄默然颔:“有劳胡大夫,您下去好生休息。” “是,属下告退。” 沈修妄原地踌躇片刻,上前推开门,走入内室。 屋内桌上点着一盏烛灯,不甚明亮。 他走近床前,只见祖父躺在榻上,双目紧闭。 脸上沟壑纵横,皮肤蜡黄,头胡须灰白,寻不出半分黑色。 沈修妄静静看着他,对祖父的深刻印象仍停留于少年时期。 记忆中,祖父总是不苟言笑,家中其他弟妹都很怕他,唯独他和五妹妹不怕。 自幼,父亲就对他寄予厚望,奈何他天生一副喜好玩乐、扶不上墙的纨绔心肠。 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