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楼?这是什么地方?” “一个窑子,趁着灾年做起了人口买卖。” 李毅有些奇怪道:“高大哥,你身为县衙牢头,米脂县何人不给你三分薄面?这窑子何种背景,让你都束手无策。” 高一功苦笑道:“这是县尊大老爷的产业。” “宴子宾?” 李毅有些惊讶道。 “这帮读书人整日仁义道德,就算有官员狎妓,也都是偷偷摸摸。宴子宾身为一县尊长,怎么会做这种肮脏的行当?” 高一功嗤笑道:“这帮读书人表面仁义道德,实际上满肚子男盗女娼。” 说着他痛饮一杯水酒,咬牙道:“今年朝廷有了文书,催课急者为上考,督责严者号循良。宴子宾为了‘上考’‘循良’的官名,不顾百姓生死,频频催课。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