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当真不累?”谢枝山跟上来,又紧张地提醒她:“小心踩阶,慢慢来。” 一路就这么黏缠着,回到了陶生居。 司滢烦不胜烦,且升起些担忧来。 哪里的牢房都死过人,他这回蹲这么久,不会是被邪祟沾身,在撒臆症吧? 但回想一下,明明回府的时候跨过火盆,甚至袍子的边都差点被燎了。 该做的驱邪事都做过,所以……这到底是怎么了? 司滢着实担心,便在谢枝山强行把她搬上床的时候,抱住他的头:“你是不是疯了?怎么一心想着那事?” 谢枝山愣定了下,才发觉她误会了。 他小心翼翼揽住她的腰,声音在她的掌心里头矜持起来:“娘子怎么说这样的话?我不是为了那个……我……忍得的。” 司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