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罩在他肩头。他不喜热闹,出门带的人极少,除了赵曾旭侍奉左右,别的也就只四个贴身侍卫。饶是如此,走在路上还是惹眼得很。眼见侍卫如此凶神恶煞,亭子周围的路人大多绕道而行,能避则避。 瞧了半刻的风景,终究是觉意寥寥,他拉过披风,正欲开口离开,亭子边的杨柳上,一顶纸鸢被风吹来,恰挂在树梢两枝桠之中。有人拿着线绳扯了两下,然而风筝却纹丝不动。许是害怕将它划坏,那人不敢再用力,只仰头站在树下,可怜兮兮地盯着。 此时太阳朦胧淡薄,仿佛在她周身染了一道华光,侧脸的轮廓模糊且熟悉。 秦衍呆了良久,才举步缓缓走去,像是怕惊扰到什么,脚步极轻极轻。 似乎余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