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朕身为一国之君,对事对人,自然是要处处谨慎。” 萧暖卿没说话。 只听皇上接着道,“你从前曾经做过朕的御医院院使,如今可要重新接任?或许入了御医院,看到些熟悉的事物,你就能想起来些什么。” “皇上希望臣妇想起来些什么吗?”萧暖卿反问,“为何臣妇觉得,皇上其实非常介意臣妇会想起来些什么?” 闻言,皇上的脸色微微一僵,但到底是没有否认,“是啊,你爹是朕亲手下令斩杀的,杀父之仇,朕自然担心。” “听闻我爹是犯下了死罪,皇上身为一国之君,自然该以法治国,臣妇并不觉得在这件事情之上皇上有什么错,哪怕有,也是我爹不该知法犯法。”她声音淡淡,谈论起萧世儒的样子丝毫不像是丧父之人。 便让皇上对她的信任更多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