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想谈论什么,便被他们的头打断了:
“妖不妖怪的管我们什么事,
捉拿有御林军,我们只要照例巡逻就行,
那几处案件都生在东市,我们这里安全的很。”
“将军,尚书的儿子,这贼人的胆子很大么。”
林归安心里嘀咕了两句,便也没太放心上。
谁知,这时候肚子突然犯疼。
像是刀绞一般,跌在地上。
回忆起蝶花娘娘的话,怕是那肉蝶开始吃食自己的血肉了。
恍惚间,林归安看周围的人像是盯着一块块行走的红烧肉。
就差上去临门一口。
一名捕快见状,好心扶起林归安。
却被他反咬一口,口劲大的都咬出血来。
危急关头还是同僚一记手刀打晕了林归安。
“晦气,哪里来的疯子。”
“先带走。”班头说道。
为了防止他再次暴起咬人,几人特意给他上了镣枷。
因为西边还有一些地方没有巡视,只能先带着林归安一块。
最后再一起返回衙门。
月亮被乌云遮蔽,整条街变得黯淡不少,风中已有些许的寒意。
这时一打更的老汉走过,敲响了手里的铜锣。
清脆的四声,已然到了四更天。
捕快们连打了好几个哈欠,集中到一起准备回衙门换班。
林归安也醒了,由一人单独押着。
睡了一会那肉蝶噬肉的痛楚也消失了。
肚子咕咕叫个不停,倒是有些想念那半碗馄饨了。
见几人带着自己往县衙走去,林归安赶忙解释道:“官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前几日让狗咬了,那会怕是恐水症犯了。”
那位被林归安咬的捕快站了出来,抬起已然被包扎严实的右手臂愤恨道:“恐水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吃了我。”
当时是有那么一丝想法来着。
林归安赔笑:“治疗的费用全部我出,我额外再给你五百两,当是营养费了。”
捕快以为是自己耳朵听错了,那可是五百两。
他们一年的俸禄也才五十两。。。。。。
还在琢磨此人是不是在唬人的时候。
林归安接着说道:“我袖袋里该是有两张银票的,不嫌弃的话就给大家伙当买酒钱了。”
从李广仁那里赢了一万贯,林归安简单抽了两张当作今晚开销。
其余都让柳叶儿带了回去。
捕快当即就摸向他的衣袖,果真掏出了两张银票。
还是五百两的银票。
反复确认几遍这钱是不是真给他们之后。
捕快欣喜的拿出一张塞给了班头,说道:“各位,换班之后我请各位喝酒去。”
“呵呵,官爷钱也收了,这镣枷给我下了呗。”
“好说,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