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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冉阅读>吴邪叫张起灵闷油瓶的原因 > 第22页(第1页)

第22页(第1页)

杰卡微微的侧过头冷冷的斜睨着他轻轻的一字一字的说:“亲爱的总管大人,你觉得你是谁呀!”

“……”

“不要以为上次故意放过我就很了不起,做出选择的是我,我不会选择向一个没用的人效忠的,还有,不要看不起我,因为如果我是一个没用的人你也绝不会放过我!”

“……如果你把你的舌头去掉也许你会更有用也说不定。”吴飞轻轻的说着慢慢地转身离开。

夜风轻轻地从窗口吹进来,屋子里又恢复了那种沉睡般的静寂,吴邪很轻很轻的吁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眼睛。

天祯静静的站在她身旁望着她苍白的脸庞,轻轻的,他俯下身,慢慢抽出她藏在被子下的手,他望着那只苍白的手,粘稠的红色从紧攥的指缝间溢出,从指尖一直到手肘都粘满了一片干了又湿、湿了又干的暗红色污迹。

他一言不发的轻轻掰开她早已僵硬的手指,面无表情的注视着镶满玻璃碎片的被染成赤红色的掌心。

“你猜我明天还能见到那个好心的医生吗?”吴邪突然打破屋子里的安静,她的手因为尖锐的疼痛微微痉挛了一下,但她仍然自顾自的说下去,“希望他能活下来,我可是卖了好大一个面子给那个为他求情的人,不过那个让他来杀我的人让不让他活下来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事了,啊……痛!”

吴邪轻轻的抽了一口气张开眼睛,天祯没有一点停顿的继续着清理伤口的动作,吴邪注视着他平静的面容忽然说:“为什么你会来?”

“……”

吴邪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问:“医生不是说了今天晚上会要专门的人来陪我吗?为什么你还会来?”

“……你不是知道我会来吗?”天祯突然冷冷的说。

“是呀,”吴邪突然很困惑的笑了起来,那张困惑的笑脸天真的像一个孩子:“可是我虽然知道你一定会来,但是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像我想的一样出现啊。”

“……”天祯沉默的包好她的手,静静的直起身子转身离开,吴邪缠满纱布的手突然微微的动了动,无力的抬起拉住了他的手,他回过头望向她,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模糊的软软的微笑。

“陪陪我吧。”她小声咕哝着慢慢闭起了眼睛,手好痛呀,又热又痛,刚才就是这种痛让她可以一直清醒着,但现在这种痛却在慢慢迷昏着她的神智,让她很快沉入深深的梦境。

天祯静静的望着她沉睡的脸,一抹难解的光在他眼中淡淡闪过,他一语不发的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被子外的的一只手放进了被子里,迟疑了很久,他始终没有再动那只拉住他的手,夜,又安静下来。

好安静的梦呀,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梦了,如果可以一直待在梦里该有多好?可是已经有人在叫她了……在叫她……叫她——吴邪……

她从梦中醒来,屋子里十分安静,可以听到从窗外传来的小鸟的叫声,手一阵一阵的痛着,就像每时每刻都在痛着的腿,她轻轻吸了一口气。

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张苍白的透着一丝疲惫的脸映入她的眼帘,那张脸侧对着窗,望着窗外,在她的视野中还有一只缠满白色的手,被轻轻的握在一只修长白暂的手中,她有些恍惚的望着那沐浴在晨光中的脸庞,那只被握住的,应该是她的手吧?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天祯轻轻的回过头,正迎上一双凝望着他的眼,沉默了许久,他轻轻的说:“昨天早上医生来过了。”

“昨天?”吴邪怔怔的重复的问。

“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天祯淡淡的一边回答一边低垂下眼帘,然后慢慢地松开了那只两天来他一直握着的手。

吴邪怔怔的望着自己被松开的手,那只手原本很暖的,但是现在又慢慢变冷了,过了半晌她忽然醒悟似的轻轻说:“是吗?”

“是的。”他的目光注视着地面,就像在逃避什么,他不知道他到底在逃避什么。

吴邪慢慢的抬起眼睛,目光淡然而平静:“还有别人来吗?”

“二少爷派人送来了花,说因为二少爷的身体不好所以不能亲自来看您。”

“是吗?”吴邪的眼中又出现了一阵恍惚,“看来我的小哥哥真的是一个好人呐,听说他的身体非常不好,几乎没有走出过屋子……那些花呢?”

“我插起来了。”他的声音沉稳而平静。

好奇怪呀,为什么会突然有一种饥饿的感觉呢?这种空虚的感觉好奇怪呀,好想用什么东西把这种感觉赶走呀,如果可以的话,就用痛楚把这种空虚填满吧!吴邪的目光慢慢飘向窗外:“拿来让我看看吧。”

天祯走到屋子的一角从架子上捧起一个半人高的花瓶,那是一束盛开的鲜花,从高高的茎上吐出大大的花蕾,嫩黄色的瓣包裹着娇艳的蕊,他小心的捧着花瓶走到床前,她伸出手,望着盛开的花。

他在她的目光中似乎看到了某种东西,她的目光平静得似乎没有一丝希望,沉默了好久他才把花瓶慢慢交给了她。

“是极乐鸟呢。”她痴痴的望着花,“你知道吗?这样的花名有天堂的意思呢!”

“去拿些水来吧,”吴邪抬起头望着他笑了笑,“我想给这花加一点水。”

天祯轻轻的抿了抿嘴,一种奇异的不安笼罩着他,他看了她一眼,慢慢的转过身,他身后有一种像死一般的寂静,他咬着牙向前走了几步,身后突然传出一种什么东西被打碎的声音,他猛地转过身望向她,他看到她坐在水泊里,白色的碎瓷片撒满了床铺,一块红色在遮住她腿的被单上淡淡的晕开,她抱着那一大束染上斑斑点点红迹的花,笑得像一个孩子。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一种深切的痛楚慢慢染红了他的眼睛,他平生第一次真正的感觉到他似乎失去了某种最重要的东西,他一直平静的脸上慢慢流露出一种深深的迷茫,他挣扎着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一个黯哑的声音:

“为什么?”

“……我的腿——断了,去叫医生来吧!”她没有回答,只是一边笑着一边很轻很轻的说,一边笑着一边把惨白的笑脸深深埋入花瓣中。

他望着那张笑得惨白的脸然后低下头怔怔的注视着自己莫名僵硬的身体,身体里那种奇异的痛楚告诉他,他的确失去了一样和生命同等重要的东西,但是谁可以告诉他他究竟失去的是什么?

“喂,你还不去吗?很痛啊。”吴邪喘息的说,她的脸反出一种透明的苍白

他僵硬的指尖尖锐的扎进手心里,他的心迷茫而混乱的剧烈跳动着,的确——很痛呀。

最倾慕也是最恐惧的是那片冰雪的白色,那片可以吞噬一切的苍白。

“小杂碎,你长得这么粉嫩嫩的究竟是像谁呀?该不会你不是我的种吧?那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岂不是亏大了?现在回想起你那个不要脸的婊子妈就更怀疑你是不是我的亲儿子,你那个妈欠我的实在太多了,再加上你欠我的,呵……”男人一脸恍惚的望着站在窗前的男孩,慢慢露出一个迟缓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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