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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对于楼上噪音制造者的报复(第1页)

一天,两天,直至第三天凌晨一两点钟,觉最好睡的那段。也就是说,无论是英雄还是狗熊都得充电流口水的时候,传来一阵既像是老鼠子在磕瓜子,又像是啄木鸟在给生病的树做手术,出的啃啄树虫的笃笃笃笃的声音。

醒了。仔细分辨着是情况?

听出来了,下水道那儿传过来的。彻喜。磕睡出膛的子弹一样没了。吃什么都没那么精神法子。

受害人姗姗来迟,恶作剧主角感觉头都要等白了。

后知后觉的楼上大小姐,终于现自家下的排泄系统出了点状况。消化不良?肠梗阻?便秘?反正是不通了!正在用勺子还是钥匙在捅着。

呵呵,开个玩笑。旁观者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痛的。有好戏看喽!

也许是刚洗完澡,也许是刚泡完脚。不确定她找了根什么东西在捣。

可能是耳屎扒子,亦或是痒痒挠。反正肯定比勺子钥匙要大要长。要不,他怎么一会儿耳痒,一会儿屁股痒地,掏挠得他心痒难耐直想笑?

急猴猴地,鞋都没来得及靸。赤足。两颗眼屎两只灯笼似地挂在眼角就蹑手蹑脚地出了。越接近事地,兴奋度就高涨一点。直走到那根被堵的下水管道底下。招风耳紧紧地贴在墙上,也不怕贴出负压来,拽都拽不下来。唯恐错过了一丝一毫精彩细节。

岂能错过。这百年不遇的剧情,足以销魂。

通过那传声工具,夜静更深的这个时候,上面的一举一动仿佛都历历于眼前了。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有些儿猥琐。

阔阔地捣两下,“唉~~!”叹一口气;鼓鼓劲,再捣,再叹口气“唉~~!”!沮丧无辜外带哭天抹泪般地绝望。

施耐德捂着嘴底下笑。

曾几何时,自己不也是像头上的那家伙一样,眼望无边的苍穹,却看不到一丝睛朗,露出相类似的无辜与绝望。

报一报,十年报,不是不服,今日来报。

好解气哟(此处有娘娘腔)!终于还上了!

不过,还是有缺憾的。毕竟人类早已进入了全媒体时代,早已过了全家人围坐在一枚小小的红灯牌收音机旁,听着田连元听单田芳刘兰芳的评书,就鲜甜的要死的年代。

画面啊!这是一个没图没真相的年代。从vcd、dvd、mp4到标清高清再到清,现代人都于画面感的追逐已到了纤毫毕现的程度。就像电视,画面没了,光听声音,声音越好听,心里就越痒,就越想看到画面。

多渴望在那一刻亲眼见识见识她的尊容是如何模样。还是那么美美的?还是灰头土脸花脸猫一样?还是妆花了,化了,落泊像只落毛的凤凰?还是像印第安土着澳大利亚原住民那样,脸上东一道彩西一道粉,配上那捅下水道的声音,直让人以为鬼打墙?

后槽牙都咬出血道道子了,腮帮子又酸又胀,都快累劈了,生怕笑出声来,把楼上的她惊出个好歹来。

“谁来帮帮我,帮帮我笑一笑,我实在不行了,笑不动了。帮我笑一笑,好不好?”边上要是有人,他保证会请人帮忙替换他笑上一阵的。

即便如此压抑自己,啃啃的咬牙声兴许还是通过某种特殊的渠道,以一种不易为常人了解的方式,让楼上感觉到了动静。

要知道女生的第六感向来不同凡响的,所以正当他乐而忘忧快活的要死的时候,楼上突地一跺脚“滚,死老鼠!”唬那一喉咙,说是吼,不若说是痰咽在喉咙处就地打了个滚。声音抖成了什么样子,骨头怕都酥了。显见得是平时怕老鼠怕到滴尿的货。

把自己当成老鼠了?顿觉灰头土脑。哪里还笑得出来。心说,怎么就以为是老鼠作祟,而不是我在捣鬼呢?太让人伤心了。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存想楼上还是个犟脾气,貌似不打算睡了,要与下水道奋战到底了。

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眼锈了自不比讲,脸都绿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什么又叫“自作孽不可活”。

那捣管子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不多浪费一丁点体力的情况下,刚刚好可以让他干瞪眼睡不着。

除了睁着大大的状若守灵的锈眼,陪着她,便只剩下盼着她早死早投胎,反过来,下辈子住到他家楼底,让她也尝尝基层人民群众所受的苦所遭的不公。

她若不死,自己死也好。至少可以心无旁鹜地合一合眼。

又潜回洗澡间去,耳贴墙上。反正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下半夜的瓷砖上越来越凉了,贴在上面显然没有刚开始那般地舒服了。

顺着墙壁可以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像水一样流淌下来。很显然她已具备成为一名传统母亲的基本素质——神一样的唠叨,“见鬼了,好好的,怎么就不通了呢,怎么就不通了呢?”

不知她老人家高考是如何通过的。按照她当下的表现,高考时亦避免不了要靠自言自语来保持内分泌的平衡。那样监考老师不过问吗?不以为她在做弊,为什么不取消她的考试资格?

省得考到这里来害人。

哦,忘记了。老师也是人啊!不是长得美么,她。

什么屠龙刀,什么倚天剑,什么通关秘笈,什么ak47,都抵不上一张漂亮的脸蛋。

美就是最万能的通关秘笈。

n次他都觉得楼上需要自己去拯救,不过,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多余的是自作多情。楼上远不像她外表看上去的沉默寡言,而是一个聊天高手——不过是自己对着自己聊。

“要堵总有什么东西堵吧,我一没掉东西进去,二头掉得也不多。真的奇了怪了。”鞭辟入理,入木三分。貌似还是理工科的。只是最后一句话说出来,有点儿非理性,走音变调了。

听得楼下的施耐德心头一震,以为她哭了,呜咽了,猫尿淌出来了。

这让他多少有点难为情。屏住了呼吸。心底某处软了又软,有点儿后悔。

然而楼上接下来的一句话立马将他的那份刚刚泛起的同情心一巴掌打到了九霄云外,“见鬼!不会是楼下的那个可恶的家伙把我家的下水道堵了吧!”

哇哦!吓得他浑身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去。

这也能猜得出来?施耐德倒吸一口凉气,神啊你?!怎么这么能呢?为何不扯个半仙的旗帜给人算命去呢?念大学太可惜了!?

施耐德终于忍受不住肚筋的痉挛,猴性大,潜回床上翻起跟头来。既惊又喜。

几个斤斗下来心情才平复些。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她顿足锉牙奔下来咬人了?

好在他所担心的楼上飙冲下来伤人的事并没有生。“哎!不会吧,不至于如此龌龊如此卑鄙吧?”

听到她如此宽慰自己,心虽然落下来了,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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